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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听人们说,是星星就会发光。说的应该是恒星吧!唯有怀着不可遏制的焚毁自身的意志的星球,硕大星球,才会迸发光芒万丈。一次肆无忌惮的量变,更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质变,闪烁亿万年,最终走向死寂。你看那太阳,照耀人类的恒星,伴我养我的星球啊,它总是那么火热,那么炽烈,那么奋不顾身。是身不由己了吧。到了极致,人们都无法正眼瞧它崇拜那炫丽的光芒。必须手持琵琶半遮面,相机才能捕捉到一些光芒。很多时候,直视却会造成伤害。人类有史以来,也许更早,宇宙的光焰和大片的死寂激发过很多奋力追索的翅翼,试图探究初始,弄清来路,思索的宇宙飞船却始终无法着陆。顺便提一句,蝴蝶的翅翼在这里显然不着调,严重避重就轻。蝴蝶本身的进化需要亿万年之久,人类的梦幻与星球的博弈历程相比就像昨夜才衍生的现象。在宇宙老人怀里,人类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可人们想知道啊,这种迫切令人口干舌燥,夜不能寐。那么,这一切该如何描述呢?应该说最初有一次叛逆,一次自杀式的放弃所有的率性爆炸;不明就里从而奋不顾身,是一次痉挛式的颤抖。一次万劫不复的离经叛道,高于爱恨情仇的粉身碎骨。鲁莽从来让理性惊诧,并不罕见。其实茫茫环宇,叛逆乃常态,分分秒秒里都在发生;悸动也罢,抽搐也好,无中生有时常都在演绎。好在几乎所有的变异都是未果的波动,瞬间又回归于无。唯有一次叛逆是从核心的核心喷薄而出,以至于生出了很多核心,太多核心,旋即喷射四方,霞光烈焰,冰雪硝烟,难以归零。也许癌变一直就潜伏于初始,癌变成了无法归零的瓶颈,也是分水岭之后的驱动机,驱动更剧烈更疯狂的自我复制,放任没有极限的膨胀,不再讲究美感和对称。再生竟然会如此绚烂,衍生出星系,恒星,甚至黑洞。多少次沧海桑田之后,多少次火山喷涌,卫星逃逸,彗星焚毁,才有了眼睛。眼睛看不透啊,还是要看。光线解析了,还是迷茫。实难瞑目,实难瞑目啊。
感谢利剑的刺穿,让生命变得从容
很多疑问暂且搁置,先让季节有序
分别和重逢交叠,死亡和新生循环
谁在与谁对话不重要,思维在轻轻地飘
睁眼在享受,闭眼在窥视
思维是长期的隐痛,牙关紧咬
平庸有太多的复制,如同制造垃圾
犀利在哪个角落闪光
无法预知,无法知晓
天地混沌,等待极光般的灵感
变数庞杂,难免一次又一次的离经叛道
很多无助,很多暗角,不见天日
渺小是常态,不忘薪火相传
都是梦啊,梦一般轻飘,梦一般离奇
谁该叙说,谁能真正懂得
来得匆忙,去得无声
从无到有从来没有预设过眼睛和捕捉
似乎嘈杂,却又包涵巨大的空隙
渐渐迷离
从来就没有此岸彼岸
天才一直是亿万年的孤灯高悬
从来都不会重复
一直拒绝假象
看不清的脚步啊
没有泪水的瞳孔
睡眠了,就会做梦
闭合了,留下无法解析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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