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上,第一次吃到桃树汁肉羹,那味道真爽。生平也是第一次听说桃树汁可以吃,也佩服现在的人什么东西都敢吃。今天下午去附近公园走走,有一片桃树林,树杆和树汁上全都是桃树汁。拍了几张,传上来。
桃树汁肉羹(这两张是网上搜索来的)
附一篇网上与桃树汁有关的美文: 春 味想写一写春天里的野菜,昨天看晚报,标题为春味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共鸣,春味,多么美好的名字,我仿佛徜徉在春天的田野,一一品尝着大自然馈赠的美味。
春天的野菜最常见的该是马兰了。田埂河滩,高山沼泽,到处可见它的踪迹。“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在说话,请你现在就开花!”挎着竹蓝,唱着儿歌,从初春到暮冬,从年少到白头,马兰生生不息,那美丽的童话故事早就浸润了心底,一代一代流传下去的,也早已不止是美味。当然,被当作盘中餐的季节只是暮冬至清明,老人们总是说,清明前吃马兰,眼明心亮。过了清明,就鲜有人采摘了,哪怕它长得再怎么鲜嫩。余下的日子,马兰就悄然生长,开一些淡雅的小蓝花,我自逍遥。
当然还有荠菜。如果说马兰是个坚韧顽强的乡下丫头,荠菜可以算个体态轻盈的小家碧玉。她喜欢长在被侍弄的菜地里,躲在大棵的蔬菜身边,偷偷汲取养分,也就因此,荠菜的鲜美是其他野菜所不能比拟的。最常食的荠菜馄饨,肥而不腻鲜美清香,别具风味,不在这个季节吃个过瘾,过了这季,就是再谗也找不到这种美食了。
野芹是个水灵的姑娘,在沟渠河道边生长着。身材比一般的水芹粗壮,肤色也黑很多,那股味独特的清香更是浓郁了许多。采回家,清洗干净,热炒,或放水里焯后凉拌,简简单单的一道菜,原汁原味,齿颊生香。
茅草长得肥肥的,孩子们人手一把刚拔的草心,一路走一路撕开外面包裹的嫩叶,里面嫩绿的草心甜甜的。蚕豆也开花结果了,嫩嫩的豆荚中藏着豆宝宝,常常会被嘴谗的孩子野蛮剥开,连皮丢进嘴里,清甜中带着苦涩。还远没到“开到荼蘼花事了”的时候,荼蘼刚拔节的嫩条更是不容错过的,把带刺的外皮一撕,甜美多汁,却不知这一季要少开了多少花。辣柳柳辣得让人呲牙咧嘴,酸扁担酸得让人口水直流,也不肯放下,一群群孩子就这样在春的田野上肆意快乐着。 家门口,母亲隔年里随手撒下的野菊花籽又发芽了,她的嫩芽也是一道随手可得的菜肴。烧蛋汤的时候搁些菊花脑,那股扑鼻清香,会一直蔓延到离开娘家很远的地方。
上菜场买菜的时候,忽然发现雁来蕈上市了。褐色的小伞,点缀着青苔绿,又让我想念起外婆来。外婆熬的雁来蕈是旁人无法相比的鲜美,而现在,再也尝不到了,只能在记忆里不断回味。
那天和几个同学去爬山,顺便在山下饭店吃晚饭,席间上的就都是野味。不敢吃也不屑吃那些乌龟毒蛇,点的大都是当令野蔬。除了上面提到的,还有咸肉煨笋,香椿炒鸡蛋,凉拌蕨菜和枸杞头,甚至还有一盆桃树汁。桃树汁可是第一次吃,真觉得希奇,从来没想到桃树分泌出来的那晶莹剔透,小时候常被我们当做作弄人道具的东东竟也可以入口。试着舀一小勺,入口,不是意想中的粘稠,而是清脆夹带微甘,实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又是一番新见识。
树上分泌的东西曾经吃过的只记得有松糖。那是春秋时节,松树枝叶上粘着的一种白色的结晶,口感清甜。一个人爬山的时候,常常会穿梭在松林里,一路抬眼寻找松糖,总是不知不觉就走下了山。有时母亲砍了柴回家,我坐在灶堂烧饭时,在松枝上也能见着,于是就边烧火边翻找着吃,可见小时的自己有多疯有多谗了。
http://blog.lanyue.com/view/74/1315696.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