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
怎么还要笔名?®
先简单点的 有一年(10年前?)到新德里10天,那时候的新德里,比现在差不少吧。主人 热情地准备了民族特色的文化餐。天天吃就受不了,饭量一天比一天少。主要 是不太喜欢浓重的咖喱味道,可以说是无咖喱不成菜。最后简直是要反胃了。 临走前高官接待的晚宴,也是一片咖喱弥漫在宴会厅,像是讨厌抽烟的人, 和到烟鬼在同一个包厢里。倒是辣度还不错,虽然赶不上墨西哥餐... 正式场合,有其他东西方客人,还是都用刀叉的,我倒到过印度朋友家,他们 用手,俺用刀叉,倒也和平共处。 --- |
大学实习的时候,在一家工厂厂办混日子. 那家工厂规模不是很大,书记是个转业军人. 快过年了,书记领着一干人马到中层干部家里走访. 负责人事工作的科长是位女士(那时称同志),她的丈夫是位远洋轮的船长,那个年代远洋船长是个很风光的职业. 为了对领导表示尊重,船长拿出了从国外带回来的精美瓷器给大家倒咖啡,每一个咖啡杯碟里都放了一个调咖啡的小银匙,匙勺只有花生米那么大.说实话,我们当时都没有真正喝过咖啡,不知道这个小匙是做什么用的.大家都装做不急着喝的样子,其实是在看别人怎么喝.可船长不知道其中的隐情,一个劲地劝书记先喝.书记无奈,端起杯来,用小匙一匙一匙地舀着喝,我们一看,跟上吧~结果,我们就这样一匙一匙地喝完了各自杯里的咖啡. --- |
周围都是印度餐馆,和拉客的“印度朋友”,那个店,走到门口我就已经快吐出来了。可能也是没有赶上好的。 --- 给各位拜年,大家牛年平安、吉祥、康乐!” |
上大学的时候搞联谊,贴海豹居然有韩国MM应征,还一大批请我们吃饭。我们6个饿着肚子就去了。到了人家宿舍,先是海阔天空聊,鸡一嘴鸭一嘴的半懂不懂。肚子已经咕咕叫了,都能听见边上的人肚子里的抗议了。快1半了人家提议到餐厅就餐。坐好了上菜。都听过双簧对吧,可以开唱了。一碟子腌白菜啊,一碟子腌白菜,一碟子那个腌白菜啊,一碟子腌白菜。。。更可恶的是米饭不管够,人家自己不吃还看着我们吃。怪不得许多韩国男人的心态不太正常。回宿舍的路上,大家饿得唱腌白菜的劲都没了。 --- 给各位拜年,大家牛年平安、吉祥、康乐!” |
文化传统之顽固 --- 从用餐方式说开去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从中班开始,老师就不让用小勺吃饭了。强制大家学用筷子---这种世界上最难的用餐方式。按老师的话说,那是:谁再跟我要调羹,谁就别吃饭了。在当时,“不许吃饭!”是老师能给出的最严厉惩罚。哪个孩子要是听到:今天不许你吃饭!其结果一定是大哭一场。记得有一次吓唬班上的女孩子,说:鬼来喽!那女孩被吓哭了不算,还到老师那里告状。弄得老师把我们一群男孩儿给揪出去,说:你们说鬼来了,现在你们就去找个鬼来给我看看,找不着就不许吃饭。还好,没有直接了当地说不许吃饭,故而大家没有马上就哭。这样,一群愣头青在教室外面找鬼,最后,这一神秘的行动,变成了看蚂蚁打仗。最后,实在找不到鬼,就派一个代表去告诉老师:我们没有找到鬼,但是我们想吃饭。那会儿,老师刚用筷子划拉一口饭到嘴里,听小孩子这么一说,马上笑喷了。于是,愣头青们得到特赦,蜂拥着去找筷子吃饭了。 扯远了,扯远了。不过,扯上面那些废话,是想说,我们用筷子这一用餐方式,真是从娃娃抓起的。从而,筷子影响了我们一生。用筷子时,手上的肌肉要用力均衡,否则就不能把肉倒腾至嘴里,弄不好,还会飞到别人碗里。象这样的事,是万万不该发生的。这样,我们中国人从小就在潜意识里建立了平衡的机制。等我们长大了,又慢慢地把这个筷子上的平衡,拓展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坚韧的中国人,能在夹缝中求生存,不知是否得益于筷子中间那条可大可小的夹缝。 西人的孩子(即鬼佬的孩子),先学着用勺,再练刀叉。把食物平摊在盘子里,然后用刀叉一点点地割开,送进嘴里。西方的用餐方式是一种明当明的“肢解”行为,它造就了西人好斗、惯于使用武力的处世哲学。要不,小布叔叔也不至于拿着大把的银子往伊拉克扔。 印度人的手,没有用筷子的能力,但他们能用手抓饭,而且不会搞得满手粘糊糊的。我送孩子去幼儿园,那个班上有一个印度裔的小孩,无论吃什么东西,都直接用手,拒绝使用任何餐具。这种直接抓进嘴里的用餐方式,使得印度人在思维上,只要结果,不过多地考虑过程。一个印度程序员写的程序,能把你所能想像的一切乱糟糟语句全用进去,然后运行得极慢,不过最后好象结果是对的。若让一个中国程序员去修改印度人的程序,几乎等同于把他给杀了。一般结果是:中国程序员会把整个程序重写,其长度只有印度人程序的三分之一。 吃饭,至少在秀坛里,被看作是文化的一部分。那么用餐方式就成了文化传统的一部分了。印度人用手抓饭,在放进嘴里之前,会极有分寸地甩一下,把多余的甩掉,再往嘴里送。那个甩的动作,就象摇头一样,恰到好处。由此,印度人在表示同意时,嘴上会说“爷死”,并把头轻轻地摇一摇。看看,这吃饭的方式影响到了平时的表达方式。我对印度人用摇头表示同意,简直有点害怕。在公司里,与印度同事谈工作,他们总是不间断地摇头。一方面,我被他们摇晕了。另一方面,我老是要用一个Override语句,来把他们的摇头,强行赋值为:同意。时间长了,脑子就很累。 坏了,这是秀坛,怎么在这里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大清惹的祸,谁让他带头说印度人吃抓饭了? |
Steve吃韩餐,让我想起自己有一次去DC玩,找饭店时,弯七扭八地被那里的路搞晕了,一直到饿得眼冒金星,才发现一家韩国饭店。得,赶快下车,就吃他们家的了。 菜单很简单,只有八样东西。点了一个肉片之类的菜和一个豆腐煲,就开始喝麦芽茶。不一会儿,上菜了。来了个韩国女人,帮我们从石头锅往碗里盛饭。盛好第一碗,先端给我。我随手把那碗推给太太。这时,那韩国女人开始说韩国话。我啥都没听懂,只记得她说了好多“穷大斯密大”。最后,我问边上的其他人:有谁能说英语的?一个韩国男人说:你别介意。她是在说,你家女人不能吃这第一碗饭。第一碗,应该是给家里男人吃的。 那家韩国饭店的菜,味道还可以。但那个石头锅米饭,味道很好。而且,我还记住了,第一碗米饭是给男人吃的。 |
是吃进嘴里的过程了,这个就更文化了。 --- |
去西苑饭店的顶楼26层旋转餐厅,是西式自助餐。嗬,花样真多,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嘴了。仔细兜了一圈,发现都是西餐没有一个亲切的。 因为事先在网上查好了该餐厅的特色,就硬着头皮尝刺身三文鱼。在问明白了要占绿芥末后再挤上柠檬汁的吃法后,我勉强把两片吃了下去,还好:真鲜! 待续 --- 谨记我GG的真言:爱我,喂我,别离开我 |
工作后,有一次单位派我们一行六人去上海考察市场.六个北方的大小伙子正是身强力壮的年龄,平常吃饭一个个都像狼似的. 到了上海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因为在飞机上多少吃了一点,所以商量后决定先找宾馆住下,晚上再一起吃. 安顿好以后,逛了一会街,大家都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于是找地方吃饭,正好在路边有一家饭店,我们就进去了.因为饿了,所以决定先吃饭,后喝酒. 在北方,一个大小伙子一顿吃四两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在北方那时一般都是用大海碗,一碗正好四两.我们也不知道上海人的吃法,(人家吃饭都是一两一两地吃,后来才知道还有半两的.)结果,我们告诉服务员,每人先来四两混沌.等混沌上来了,我们知道闹了笑话.人家是用小碗,一碗一两.结果整整上了24碗混沌.一个桌子根本放不开,只好占了两张桌子.全饭店的人像看土匪似的看着我们.我们就在上海人众目睽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议论纷纷之下风卷残云般地消灭了那两桌子24碗混沌 --- |
吃到差不多了,我想以冰激凌结束这顿晚餐。看颜色我知道有草莓、巧克力、哈密瓜?等口味,我选了两种口味的,用那个能挖出冰激凌球儿的勺子,厚重的铁质粗把勺子放在一个有水的容器里,我以为是西人吃冰激凌的特有方法,就浇了两勺泡勺子的水。后来才明白那容器里的水是涮勺子用的。
本贴由[小石子儿]最后编辑于:2007-6-22 4:31:33 --- 谨记我GG的真言:爱我,喂我,别离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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