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逛街,身后俩Mm流利的用日本话聊天,我等红灯的时候扭头看路,扫到了我身后右边的一个mm,居然是一个经典西方长相的女孩非常流利的讲日语……估计她父/母一方是日本人或者她出生成长在日本~~~
我在东海岸租直滑轮,那个黑黑的估计也是印度人,问我:你要袜子么?
我用英语问他:你不是印度人么?
他说:我是新加坡人。。。
在美国。一次和几个中国朋友去看棒球赛。出门的时候看到有卖棒球帽的,就想去买一顶,因为之前和朋友还在说中文,所以一时忘记了换语言,就走过去一个老黑那里,随口说了一句:“多少钱?”那老黑居然用中文回答说:“10块”,我朋友们和我都当场愣住了。后来交谈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有个中国朋友,交了他几句管用的话,哈哈。 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有一天我和几个同胞在教室里聊天,边上一个从法国来的同学正在读书。我们觉得他一个外国人也听不明白我们说什么,我们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然后那个法国同学离开座位,我们无意之中,发现人家在纸上写了一道中国唐诗! 还有一次,在语言学校,上课了,可是我们几个学生还在草地上聊天,就听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同学们,上课啦!”一回头,金发碧眼的老师来找我们上课了。原来她从小就是和父母一起去过中国,并且在中国生活了一段时间,用讲中国话的。 我教我的美国老公讲中文,他的特点是可以把词随便组合在一起,句子虽然不通,但是完全可以让我明白意思,而且很有创意。而最有意思的要说是“感叹词”。外国人没有“哎呀!”“嗯”、“哼!”“喂!”这种说法,这些感叹词都是我教我家先生的,经过长期训练,他现在完全理解我要表达的情绪。不过现在也发现了毛病,他讲的“哎呀!”有很重很重的娘娘腔,都怪他模仿我的能力太强了,应该让我爸来教教他! 前两天在UNSW图书馆复习考试的时候,看到前面坐的一鬼正在学中文,学累了的时候我站起来往窗外看,无意中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服务员,我想买五瓶水果,请问一瓶多少钱”,那叫一个汗啊!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去Peddy's Market买水果。我向小贩要个塑料袋,我说“bag”,他给我一个,告诉我“dai(三声)”,我没反应过来。他还多教了我两遍,原来他说的是广东话。哈哈。 我一个朋友在美国教授中文。有一次我去听她讲课,课上教一个学生介绍自己,这个学生是中国人和越南人混血儿。教他应该介绍自己说:我是半个中国人,半个越南人,但我是一个美国人。结果这位哥们就说成了:“我是半棵中国人,半棵越南人,但我是一棵美国人。”哈哈…… |
在威尼斯玩的时候,走进一家面具店挑选面具,朋友拿着其中一个说这个大概不太贵,挺合适的,旁边的意大利老板来了一句倍儿标准的汉语“十二块!”哈哈,后来知道那老板平时老和温州、青田的人打交道,自己也去中国玩过,所以会些中文。 还有一个是朋友讲的。他带一个朋友去逛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只是看看),一个荷兰侍者看见了忙往旁边的大门一指“中国人,楼上!”还加了句“有发票!” 美国。在一上海人开的餐馆打工,老顾客中有一对上海女人和白人的组合。一天快收工的时候他们又来了,我在那边扫地,白人丈夫和老板娘聊天。一开始没注意,后来才发现他们说的是上海话,我来了兴趣,走到旁边认真听起来,虽然我什么也听不懂吧。这时,白人丈夫注意到我并用普通话问我:“你是上海人吗?”我回答“不是”,然后他就来句“乡下人”,我??? 还有一次,一个同行恋打扮的白人女人来我们店。我和另一个中国女孩无聊,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开始小声讨论起她来。一会儿,她忽然转头对我们笑着说:“你们俩在那儿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敢情她在北京呆过两年,还会说韩国话。后来这就引发我想知道有没有韩国大山,因为知道日本也有把日文说的特别好的外国人,不知道韩国有没有。后来问了韩国朋友,他们说有会说在韩国电视上见过会说韩国话的外国人,但好象没有说的跟韩国人一样的外国人。哎?这是为什么呢?韩国文化还是不如中国和日本吧? |
这个是有点粗俗,但是在我家美国老公身上也发生过。 我们俩回北京结婚。姐姐单位的领导非要请我们两个吃饭,说是一项外事活动。结果呢,饭桌上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我想他们就是找个借口吃饭吧。我们也凑热闹吧,即来之则安之。 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非要让我老公喝酒,一杯不成,两杯;两杯不放过,三杯。老公平时不喝酒,中国的那种烈性酒,他更是受不了,三杯过后,那个男的又拿着酒来了,我老公急了,对着那个男人大叫:“操你妈!” 在座的人都笑得要钻桌子底下了,我发誓,这句话真不是我教的,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学来的。 我觉得特别对不起那个男的,听我姐姐说,从此之后那个男同事得了一个新外号,叫“操你妈”。他们同事什么时候吃饭,都提起这一段儿。我老公说下次再遇到人家,一定道歉。上次是被他挤兑急了,才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唉! |
我家洋老公也是,平时都是我教他,说中文也是女生的语气,好搞笑。因为我属猪,他平时叫我“猪宝宝”。有天早上醒来,他突然来了一句,“早上好,珠宝!”我觉得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就问他,居然回答说,“猪宝,就是猪宝宝的简称嘛!”然后我跟他解释,珠宝是“jewelry”的意思,接着告诉他,你老婆我很喜欢珠宝,要有很多很多珠宝!!啊,我不懂,快起床,他这样回答我,“装傻!!” 在英国就读语言学校时遇到的一些趣事。 第一天去听课,走进教室发现,十几个同学中就数我和另一个韩国同学的脸比较另类了。课间休息时,突然坐在我身后的那位用汉语问我:“哥们,能帮我看看信吗?”我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位阿富汗的老兄收到了他的日本同学用中文写的一封信,信上用了几个成语他看不懂。 有一天,班上来了两位刚果的黑人新同学。自我介绍时,两位都声称自己能讲的语言是法语和中文。下课后,其中一位走过来,朝我伸出手,用一口上海普通话对我说:“啊呀,我们可以说得来的啦。我叫白大力。” |
毛主席为何整死刘少奇?(搞笑版) 毛主席为何整死刘少奇?对此众说纷纭。以下是本人在农村时听老农们叼着烟斗乱侃出来的。绝对是农村版。并非本人原创。 话说工人李素文当上了副委员长后感觉到十分孤独。她想起了与她经历差不多的陈永贵,便打通了陈永贵的电话。 李:我说老陈啊,我是素文。您忙吗? 陈:不忙不忙!您找我有事吗? 李:没事没事,就是因为没事才给您打电话。 陈:那您就到我这儿来坐坐? 李:老陈啊,我有点儿害怕。 陈:怕什么? 李:您说俺这工人一下子成了副委员长,不会出啥事? 陈:那我还不是一样?一个修梯田的农民当上了副总理。要说孤独,那就甭提了。副总理们根本就不理我。我琢磨着是因为他们看着我的头巾不太舒服。吃饭时俺都是在一旮旯自己享受。不过习惯了也就成自然了。 李:这我倒不怕。 陈:那您怕什么? 李:当副委员长不会出啥事?犯错误被免职我倒不在乎。 陈:那您还怕什么? 李:老陈啊,您可别这么说。您看刘少奇不是被整死了吗?他可是有本事的人啊。政治险恶可见一斑。 陈:嗨!这可是两码事。刘少奇跟毛主席有权力之争,咱们是听党的安排。今天党需要咱们当国家领导人,咱就听话;党不需要咱们在中央工作了,咱就回基层。 李:老陈啊,要象您讲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如果是因为刘少奇跟毛主席有权力之争那把他撤职不就完了?他连军队都没有还能翻天?他是第二把手,我看没有毛主席同意谁也不敢把他整死。 陈:那您的意思是刘少奇跟毛主席还有私人恩怨? 李:这事我还真纳闷。您说毛主席干嘛要把刘少奇整死? 陈:这与咱没关系。 李:老陈啊,您可别这么说。要是知道这事的原委,对咱们也有借鉴作用。我想这事总理肯定知道。啥事也瞒不过总理。 陈:那当然。啥事总理都一清二楚。 李:老陈,您在总理身边为啥不问问。 陈:唉,总理跟我只谈工作。您是女同志,又刚上来,我看说不定找总理汇报工作顺便问问倒是有可能了解个大概。 总理:素文同计,工作生活都还习惯吧? 李:总理您好!我来向总理汇报工作。刚来中央,很多还不太习惯。 总理:素文同计,工作汇报完了。你干得很出色嘛!很好。别拘束,随便谈谈对中央领导们有何看法,下边有没有什么反映?听到了什么就直说。 李:总理,俺倒是有一件心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总理:有话尽管说! 李:总理,我想知道毛主席为何把刘少奇整死。 总理(立刻拉长了脸):因为刘少奇是睡在毛主席身旁的赫鲁晓夫!好了,今天就谈到这儿。 李:我说老陈啊,砸了! 陈:出啥事了? 李:总理。唉!俺惹篓子了! 陈:总理不高兴了? 李:可不是吗!不过总理厚道,把我当成小孩子批评一下也没什么。对总理我是不担心害怕的。老陈啊,您说男人跟男人睡叫啥来着? 陈:男人跟女人睡叫“奸夫”;女人跟男人睡叫“姘妇”。男人跟男人睡啥都不叫。 李:谁说的!总理说叫什么什么“小夫”来着。小夫吗,就是算不上大男子汉。 陈:如果总理说叫什么那肯定就叫什么。可你怎么没记住呀? 李:对了,想起来了!总理说是叫“喝什么小夫”。 陈:“喝”什么? 李:对对对,想起来了!“喝卤”。就跟杨白劳喝的一样,点豆腐用的盐卤。剧毒啊!自绝于人民。 陈: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叫“赫鲁晓夫”,是外国话。 李:老陈,我看您比我的学问大多了。那外国人说“赫鲁”等于混蛋是不? 陈:可能,还有个姓尼的外国人被骂为“尼赫鲁”。 李:看来啊,老陈,这刘少奇可够混的。 陈:是啊,毛主席让你刘少奇白天坐在他身旁那是多大的面子!可你刘少奇晚上还要缠着毛主席。中南海这么大地方,在哪睡不行,干嘛偏到毛主席身旁去睡? 李:老陈您说的还真在理。你说这刘少奇也真是的!你说你个大老爷们睡在毛主席身旁,你让江青同志怎么脱衣服?她要是不恨死你那不邪了? 陈:可不是吗! 李:我说老陈啊,听说刘少奇还批着马列主义外衣?这事当真? 陈:我来到中央时,刘少奇已经死了。我没见过。 李:我说老陈啊,这马列主义外衣可是进口货呀,那得多贵呀。作为一位党员,你刘少奇披小羔皮袄就不错了,还披进口的马列主义外衣!要披,那也得让毛主席先披才对呀。 陈:这事我认为是外贸系统的错,进口了马列主义外衣,应该先送给毛主席。走,咱们吃饭去!今儿个咱们的话要保密啊。 李:老陈啊,您说哪去了。组织秘密都不懂,能进这个院儿? |
很正常我自己也是這樣的, |
这么厉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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