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中国文化的悲壮交响乐里,客家人用血和泪谱写了一曲人类不屈不挠生生不息的篇章,他们的大迁徙大逃亡揭示这个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是多么懦弱而又顽强。戍边也罢,逃亡也好,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求生存,繁衍子孙,弘扬祖先文化,给生命以尊严,给子孙以生存空间。如此朴素,悲壮,而又艰难的历程啊。这是与长城,故宫,吉卜赛人,印第安人,等等人类宏伟篇章相比拟的史诗啊。人们忘记不了客家人的苦难,客家人让世代认知生命的顽强。热爱生命,热爱同胞,热爱同类,这原本是朴素无华的概念哦,又是如此的难以实现。 2010去深圳,专门跑到龙岗参观鹤湖新居,昔日壮观的方楼,如今已经被新盖的楼房市区所淹没,寻找起来颇费周章。当年罗家一个子孙在外经商发迹,带回来十几万银两,一代人花了三十年时间盖起的巨大家族围屋(堡)。围墙是中国文化的重要因素,大的有长城,小的有四合院,而这客家围屋也是其中之一。 走入深圳龙岗的客家鹤湖新居,仿佛走入中国几千年得以延续的农耕文化走廊,中原生活习俗在边远区域得以继承,一些被历史湮没了的,被人们遗忘了的生存方式依然历历在目。不信神明的子孙,供奉祖先,继承家训;流落天涯的孩子,咬紧牙关,自强不息;逃避战乱的人们,蜗居围屋,繁衍子孙。人类热爱和平的美好愿望永世共存。 劳作是生存的方式,这里生活着一个勤勤恳恳的民族。这个民族大概因为勤劳,多产,进步而成为众所矢之,成为冷兵器时代野蛮民族的猎物。即使内部之争,朝代更替,家族仇恨,也大多是因为劳动所获的不平衡所致。人性的贪婪,人之恶的一面,一代又一代在人本身演绎悲剧,因为人们常常忘记生命的相通,相连,茫茫环宇,生命的可贵。 在忙于赚大钱的深圳,找到这里很不容易,问了许多人,连同一条街上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也刚刚搬来不久 这样的建筑风格,朴素思维并非独一无二,别处依山傍水的围屋的想法,想望也都类似:和平生存,世代不息 一个巨大家族抱成一团,对外界的惧怕,防备,隔离是深深的伤痛 其实这些都是世代生存使然,就地取材,互相学习的建筑奇葩 很多元素是古老的,世代传承的,生怕被战火湮灭了 |